叔的面,骂道:
「这帮虫,国家大事迟早坏在他们手里,我这边局面都铺开了,后面竟然给我断了粮,他妈的,长安人少吃顿米,会死啊!」
裴迪很尴尬,因为他祖籍虽是河东的,但其家已经迁居长安周边几代了,也是新长安人了。
所以晓得赵怀安不是骂自己,但还是脸色尴尬,
不过,裴迪也是劝道:
「赵大,现在上层情况不明朗,我们先撤回去,那西门家向来是田令孜对付杨家的门下犬,他这次来了汴州掌控漕运,以我对这人的了解,现在给咱断粮还不是最狠的。「
「最坏的情况就是他是给咱们恢复了军粮,然后咱们就去寻战,最后在关键时刻再给咱们断一下,那时候,咱们就彻底完了。」
「所以,赵大,我建议你现在就回汴州,不要对西门思恭这个人有幻想。」
听了这话后,赵怀安更气了,反问了一句:
「那这些曹州百姓怎麽办?他们是因为信了我赵大,所以奔波来此,就是觉得道这里能奔个活路。可现在呢?在抛弃他们?我赵大的脸还要不要了?」
「朝廷不要脸,我赵大要脸!」
裴迪没在乎赵怀安说得大逆不道,而是叹道:
「赵大,心气高没用的,没有粮食,就是再说破天也没粮食。至于曹州百姓?只能说命如此了。」
赵怀安破口大骂:
「我命他奶奶个腿—————。
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警钟,赵怀安直接站起来,冲外头喊道:
「哪里的钟声?」
外面孙泰匆忙走进来,急道:
「是城西的流民大营。」
赵怀安脸色一变,大吼:
「立即整军,掌书记还在营内,速速去救!」
说着,赵怀安对十三叔道:
「十三叔,你且在这,回来再聊。」
说完,赵怀安就奔了出去,然后外头的义子们就给他披上甲胃和披风,然后牵来战马翻身上马后,赵怀安直接对驻扎在衙署的背鬼和帐下都喊道:
「兵发城西流民营,敢乱军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