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幕府的邸店争长短。
于是他笑道:
「那不正好?这一楼就继续留给这些船主,外面天寒地冻的,好不容易找了这麽一个地方吃杯热酒暖暖身子,这还将人家请出去,那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说着,赵怀安抱拳对在场这些大船主们,招手喊道:
「各位,我是光州刺史赵怀安,今日和一班兄弟来这吃酒,顺便见识见识咱汴州的风雅,没有打扰你们的意思,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这楼足够大,容得下你我。」
说完,赵怀安转头对那绿袍管事说道:
「你给这些人都上一瓮热酒,就是为刚刚赔礼了。」
然后他高叫一声:
「大夥继续吃,再送你们一瓮酒,都由我赵大买单!」
这些人中,有一些从扬州过来的商人,听到这话后,纷纷吆喝:
「果是我淮南仁义刺史!彩!」
赵怀安一听,没想到这里还遇见了乡党,哈哈大笑,用家乡话打了声招呼,然后才用雅言对在场所有人道:
「明日就是除夕了,今日咱们能在这里相遇,那就是缘分!今日,大家都喝得尽兴!」
说完,赵怀安就不打扰他们,带着一众保义将们入了二楼正厅。
一进来,这里果然是够大的,能容纳百人的木制地板,后面是各色帷幔,帷幔下又是一个个小房间,厅内各角落又烧起了暖炉,只把房间烧得温暖如春。
这明显就是一直烧着暖炉才有的,没人来还愿意废那麽多炭,可见的确有实力。
那边,裴迪开始按照酒宴的规矩开始安排大夥落座,开始还分得细呢,可他又不认识剩下的保义将,一时都不晓得怎麽安排了。
倒是赵六笑着解围:
「十三叔,太客气了,额们这班兄弟随意坐,只要有好酒就行,当然舞可也得好!」
裴迪哈哈大笑,然后拍手就让管事们开始上流程。
很快,一班手持琵琶,鼓乐的乐女都从楼上下来,然后列在了众保义将的身后,坐在后面的小房间内,就开始奏乐。
乐声清平,显得好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华景。
而保义将们也按照军中品秩开始分别落座,一点不敢如赵六说的随意坐。
此时,赵怀安和裴迪坐在一左一右,裴迪是主家,可依旧把最尊贵的左位留给了赵怀安。
赵怀安也不谦虚,把着这位十三郎就坐在软榻上。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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