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弄得王室分裂,政权崩塌,地方势力纷纷崛起,各自为政。
再加上此起彼伏的民乱和奴隶起义,此时的吐蕃早就四分五裂,再无昔年高原霸主的荣光。
所以即便日后李德裕主政剑南,大修要塞,但依旧没有重建铜山关,就是因为这里已经不再重要了。
但现在,竟然有一个吐蕃贵族领兵驻扎铜山关,这如何不让鲜于岳怀疑。
此前他从那个逃户老叟那边听说,有南诏人进了营地,并带走了数百吐蕃人,鲜于岳就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现在他从这个吐蕃贵族口中,知道了更多的细节。
原来这股吐蕃兵的确受到了南诏人的邀请,但他们之前因为畏惧唐军的实力,只是在铜山关以西的雅江一带逡巡。
但随着南诏人突破大渡河,先后陷邛崃关丶石门戍丶荣经丶雅州丶鸡栋关丶抚人戍丶百丈丶临溪等关城丶最后杀到了邛州。
此时数万南诏大军就隔着邛州城外的白术水与唐军对峙,距离成都已不过二百里。
这下子这些吐蕃人等不住了,连忙赶到铜山关,在留下少数人把守后,馀众都顺水南下去南诏军中发财去了。
而这只是吐蕃人的先头部队,如果一切顺利,那麽盘踞在吐蕃东部的实权贵族大茹也会挥兵从铜山关南下。
而留守营地的那个吐蕃贵族,正是此人的侄子,所以才留守此地,既负责接应后续部队,也负责看护入蜀部队的后路。
所以鲜于岳告诉赵怀安,后续很可能有大量吐蕃人南下,铜山关这里并不安全,而留着这些吐蕃人,必然会生乱,不如杀之。
听着鲜于岳讲着,赵怀安没有吭声,只是一个劲地捻短须。
见赵怀安没反应,鲜于岳咬了一下嘴唇,再次说道:
「赵君或许以为在下对夷狄心怀仇怨,行事手段亦显酷烈。然赵君可曾知晓,我蜀地百姓与南诏丶吐蕃之间的百年血仇,纵以三江四海之水,亦难涤荡净尽。就我家中,死难于吐蕃丶南诏者百馀人。赵君还觉得我酷辣吗?」
赵怀安叹了一口气,对鲜于岳道:
「老岳,我就是觉得,你杀他们时应该和我商量一下。你要是告诉我这些情况,你要杀,我干嘛拦着。」
鲜于岳见赵怀安话松了,马上就笑了,他趁热打铁,恳请:
「赵君,与我一起去邛州吧!君是豪杰,胸存壮志,如今蜀地危急,正是豪杰用武之时。君可凭吐蕃营中所获财货丶甲械,招募百名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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