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困难,我双手辦她双手,但无济于事,这时于小蓉爸对她吼道:“你这是要干啥?不就是一张车票吗?”一边说一边站立起来,用力辦开她手。这时其他乘客都嚷道:“你这姑娘心咋这么狠,他还是个孩子。”还有乘客说:“你想憋死他吗?”大家对她指指点点,她好像是受到很大委屈似的一样说:“这是公家的财产,你坐车不给钱。”“但你不能弄伤他。”她悄悄地走了。人群中还有人说:“太不像话了!”“孩子,你们到哪里去呀!”有人说:“瞅他们带的东西,就知道是去上学。”我噙着泪水说:“小溪河上学。”刘明兴拉着我的手悄悄地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到学校我还你一元钱。”“谁要你的钱!”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当干部管管她们,让她们瞧不起人。“这么小就坐火车去读书,这些娃娃才不简单哟,我的娃娃读书,有他们一半好,我就啊弥陀佛了。”于小蓉爸高兴得合不拢嘴笑道:“哪里,我想只要你考到哪里,我作父亲的就供到哪里。我们那风水好,已经有人考起bj的一所大学,我们生产队给他放鞭炮,到上学那天,全队人都带着东西送他,他父母风光极了。”“你们是哪个地方?”一位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头问道。“我们是文胜仁和人。”“你们认识不刘火炮。”“我们在一条街。这个就是他的娃。”他指着刘明兴说。“哦,他做的火炮特别响。”“我们火炮街,火炮都很响亮,主要是用炸药做的炮,我们一般是用火硝做的炮。”“哦,原来是这样的。你们咋不用炸药。”“炸药才危险。”“就是,太危险了,我侄子放火炮,把手指都炸断了。”说话间,火车突然晃动,我往前倒,人几乎要倒地,刘明兴把我拉住。“轰隆隆,轰隆隆”火车停稳,到小溪河站。\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