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但也不介意接受接受高雅文艺的薰陶,得雅俗共赏才行。”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你剧组结束了,我们再坐下来交流。”
许朝把人送到北影厂宿舍区门口,诚意表现的很足。
李小霖转身,拢了拢肩上的小提包,嘆了口气。
就在她回到招待所门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哟,聂先生,你怎么从广州过来了?”
另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同志与李小霖握手,面有笑意,含著一些惊讶:“小霖同志,咱们上回见还是在《浙江文艺》吧?李主编身体怎么样?”
“我爸身体健朗著呢!哎,您怎么到京城来啦?是又要开什么会,有瞒著我们上海文艺圈的是不是?”
聂先生大笑,没说实话:“我是受老朋友邀请,进京会面来的。”
“原来如此!我也是来拜访一个老朋友的。”
两人心照不宣,没一句实话,很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