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后,一篇名为《一个待业青年的人生自述》登上了《京城日报》的文艺副刊,第一版。
西四南大街,一伙被生產合作社分配到街头卖茶水的青年男女围在一起,为首一位男青年拿著报纸,念道:
“我是许朝,曾是一个待业青年,有人说宇宙起源於一场轰然的爆炸,而人生似乎有所相似,一个人,似乎终將起於无私的念头而终以自我为归宿……”
念到这里,另一位同志说了句话:“欸,这个许朝好耳熟,好像近期有本杂誌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个作家吧?”
“写的真好,別插嘴!”
男青年继续念道:
“……我写过武侠小说,又很幸运地进入了北影厂译製组。坐车北上的当夜,我曾看到一条標语:人民是土壤,而个人则是与果实。”
“……我与译製组的同事曾在幕布刺眼的灯光下彻夜奋笔,胶捲在放映机里嗡嗡作响,好像千方百计地要浇灭我们的信念;”
“……我们是窗口,是灯塔,是通向世界彼端的田埂,这我在加入译製组的第一天学会的信念,我心中的奉献之火熊熊燃烧,因为我们正在朝著改革开放的路径,奋力跨越时代的桥樑……”
“……但我却在奉献一切的烈火中,陷入深深的迷惘;”
北京大学,一个小眼睛,粗眉毛的男同志也正拿著这张报纸,他的口音略含河南方言:
“……我曾读到过这样一首诗:你骄傲的喊著她的名字,你以为是你的祖国,从此不再对別人跪下;你以春天般的温暖真心对待,你以为是你的同志,从此不会有人肆意对你喝骂;”
“……你咬紧牙关,和黑夜里的绝望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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