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九二几年生人,年纪都在甲左右,是实打实的前辈。
王澍同志稍年轻两三岁,今年也五张多,北大毕业,精通俄语和西班牙语。
他有个怪癖,不大喜欢被人喊他前辈、老师的,一喊就要生气,因此大家都直呼其名,要么就叫他老同志。
许朝没听见这句话,这人没在现场,他和陈编辑站在出版大院外,看一个中年人爆爆米。
“恭喜了,许朝同志,以后去了bj,可要常回家看看。”
许朝也不拿乔,很真心地说句:“这几天您跑前跑后,我还得谢谢您呢。”
黄渤说过一句话,等你红了,身边自然都是好人。
他现在虽然没红,但已经能感觉到身边气象的巧妙转变。
许朝本来想买包烟感谢感谢陈编辑,对人论跡不论心嘛,但昨天送出手的那个小鸭子发卡掏光了他所有的家底。
別忘了,许朝是无业游民,兜里拢共就没几分钱。
空口白牙说感谢人的话,多少有点难为情,这也是他头一回感觉到没钱的坏处。
“这话说的,我和你母亲是老相识了,都是举手之劳。”
嗯,应聘出版社那会儿就不说举手之劳了。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男同志走了出来,是和张桂兰一同南下的一位年轻同志。
他热情地同许朝握了手,口中说了好几声恭喜:“我们过几天就打算回bj了,张老师的意思是,火车票由我们出,路费也能报,住宿问题更加不用担心。”
“工资呢,工资多少?”
这问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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