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陈编辑手里一份草稿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弄的人人皆知,不是我们该有的作风。万一这位小许同志的水平不合格,咱们岂不是骑虎难下?”
张桂兰不以为然:“我就是觉得,咱们翻译组之所以很难涌入新鲜血液,就是作风低调惯了,导致无人问津,咱们得跟著改开进步。”
“退一万步讲,能写出那样一份翻译稿子,就算是另有高人传授,我们也可以培养、联繫嘛。”
没一会儿,许朝就把试卷交了,还很谦虚地表示:“几位老师,我有一些专业名词不懂怎么翻译,就写了中文。”
一个男同志把头探了过来,看了几眼,笑著说道:“哟,还是圆体字呢!”
许朝想著藏拙,但字跡这事是真改不过来。
张桂兰找到简爱那道题,轻声念了出来:
“离开桑菲尔德使我感到痛苦,我爱桑菲尔德;我爱它,因为我在这儿过了一段,至少是短暂的一段,愉快而充实的生活。我没有受到歧视,我没有被嚇得呆若木鸡,没有硬把我限制在低下而庸俗的人之间——”
其实这里有更好的翻译方法,他可以写成——我没有受过践踏,我没有被弄的僵化,没有被埋在低劣的心灵中,没被排斥在同光明、崇高、活力的一切交往之外。
张桂兰从事剧本译製的时间长,虽然不是甚为生动,但已经是十分流畅,语法句子之间几乎没有谬误。
许朝果真是个好苗子,她没看错。
另几位更年轻一点的同志则很是惊奇,低声討论了几句什么,接著笑说道:
“桂兰姐,以后以后有了新同志的加入,咱们剧本组的就不只是潘老师、柳老师,还有王澍同志了。”
这里的潘老师、柳老师指的是潘耀华和柳小培,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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