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钱,月底会有个统计標准。
这种地摊点大多没人愿意干,一来在大街上拋头露面,等於把自己是待业青年四个字写在了脸上,男女同志都抗拒,女同志就更不愿意干了;
二来职业分三六九等,在街边搞地摊就像下九流,低国营单位一头是自然,早年间还被视作混混一流。
不过这时候的地摊业歧视没七几年末的时候严重,1980年温州出了位女万元户,姓章,就是摆地摊摆来的,只能说温州义务这地方的经商头脑一脉相承。
院里应声的几个待业青年都有气无力,但有岗位总比待业在家强,还是应了。
许朝没吱声,等人安排的差不离了,才私下找到孙大妈。
“大妈,我妈给我找了个出版社的工作做,排號这名额您给別人安排吧。”
许佳佳没走,就在旁边竖著一只耳朵。
“妈给你找了工作,我怎么不知道?大姨,您別听他胡说,这號咱们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