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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这乌龙岭,当真没有一拼的资格,只管转头去看左右那煞白的面色,这还怎么打?
只看得堡寨之外,有那军汉,竟是在解腰带,腰带解出,便是有那黄色液体在洒。
那哈哈大笑的声音,此起彼伏,便是许多军汉有样学样,皆是这般举动。
甚至有军汉还互相在比,比谁更远,比谁更持久。
只待一般耍弄之后,骂声又起,此起彼伏在骂,换著样来骂。
白钦看得许久,陡然转头就走,不看了……
景德也心中一松,跟著也去,便是当真怕这位白指挥使一怒之下,会开门率兵去打。
堡寨远处,武松也在嘆气:“直娘贼,属王八的,这般也还能缩著头。”
一旁朱仝便说:“指挥使,倒也是早有预料之事,既是不出来战,倒也无妨,只管是被嚇住了,只待咱们击溃了援军,这堡寨定是军心大失,不堪一击!”
“也罢,明日再来!”武松点著头,鸣金,回水寨。
却也在等消息,想来睦州治所建德那边,援军应该也要出发了,只是武松没有游骑,斥候靠步行,怕是有消息也来得不快,倒也不急。
打硬仗,或者遭遇战,武松一点不虚,他是陷阵营的指挥使,也从来打硬仗。
便是里胡哨的不多,硬桥硬马最合適不过。
前面来也好,后面来也罢,一营陷阵是五百,两营是一千,正著打也行,反著打也行。
曾几何时,有那大唐之精锐,分了两边,铁甲无数,一锤一锤,数万人,就这么锤了好几个时辰,一直锤到双方都几乎损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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