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怪罪,只以为咱们贪生怕死!”
何以说这话?成贵便是在想。
其实,此处水寨,与清溪城不远了,圣公方腊此时此刻就在清溪城,也就百十里地,很近,也就是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圣公很快就会知晓。
谢福说的是人心,圣公之心,而今眾人皆知,这位圣公,著实不好伺候。
大哥成贵,便也点头:“那谁人领兵去战一场?”
兄弟们互相看了看,都在皱眉,还是老四谢福来说:“那就我去吧……”
成贵却又满脸担忧:“那你小心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
谢福点著头:“哥哥放心,我心中知晓,就算打不过,我只管把船往岸边一靠,上岸而回……”
成贵也是连连点头:“对对对,小船划起来快,打不过你就靠岸,一定往水寨归来!”
“得令!”老四谢福拱手一礼,往寨墙而下。
点得两三千人,並二三百船只,就去迎敌。
著实也是急,再不迎敌,敌人大船逆流而来虽慢,但也就要到了。
片刻之后,就看二三百条中小船只,载著两三千水军,顺流而下极快,船只上铁甲不多,不过二三百套。
只因为水军,头前多是负责运输之事,並不上阵打仗,也无多少战利缴获,旁人得了好处,分给他们的也不多,若不是圣公垂怜,便是连这二三百套铁甲都没有。
弓弩箭矢,自也不多,道理相同。
至於什么火油之类,那完全没有,道理也相同,还更加一条,那就是这圣公麾下,组织其实鬆散非常,物资调度乱作一团,两三个月,百万之贼,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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