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经做过不少恶事,京乐春水早就看不惯纲弥代时滩的行径了,但纲弥代家屡屡护著纲弥代时滩,让他屡屡得以逍遥法外。
“不过以纲弥代家的做事方式..:”京乐春水的声音一沉,“鹿取君恐怕是要惹上麻烦了!”
“从纲弥代时滩和纲弥代阳斗对我的弟子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与纲弥代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七月平静地说。
在决定杀掉纲弥代时滩和纲弥代阳斗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与纲弥代家对抗的心理准备。
纲弥代家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出过队长级人物,他可不会惧怕这样的家族。
“她们有你这样的老师,还真是幸运啊!”京乐春水看了眼正在给副队长讲述经歷的痣城香菜、歌匡两人,感嘆道。
“你现在的实力很强,正面对抗的话,自然不惧纲弥代。”京乐春水提醒道,“不过那些傢伙不会与你正面对抗的,恐怕会用一些阴险的手段对付你。”
“兵来將挡水来土掩,我会小心的,谢谢提醒。”七月心中却想起了蓝染右介的镜水月。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与其小心翼翼地防备著纲弥代家的报復,不如想办法永绝后患。
但就算是蓝染右介的镜水月也有发动条件,想要解决纲弥代家的麻烦还需要谋划一番。
“是时候再来一场真剑试了..:”七月想到了一个点子。
这事说起来,还是纲弥代阳斗开的头。
几年前他搞了个真剑比试的头,邀请了全部贵族观赛。
他当时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做政绩,也是为了捧纲弥代时滩。
结果纲弥代时滩教的班级翻车,给鹿取七月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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