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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伙伴”的关係淡了,全散了。
狗剩子脸上带笑,他奶挺有用的,仗著年纪大谁都敢骂。
伸手打开门进屋急切道:“爷们快给我看看这脖子刺挠咋整啊?”
老刘头看见秋果猜到是啥原因了,坏笑道:“打一针就好了。”
他手里正拿个接近三公分粗的大针管往出挤空气。
这玩意明显是给牲口用的。
狗剩子调侃道:“用它打针,你得把我绑上,我怕我跑嘍。”
老刘头右手有点抖,自语道:“刘刚啊,別紧张。”
狗剩子一跺脚强调道:“我叫孙小刚!”
“我说我叫刘刚,別哪说话都有你。”老刘头一瞪眼,从抽屉里拿出两片药扔过去。
“止痛片?”狗剩子皱眉道:“吃这苦玩意,你俩都摁不住我。”
“不吃拉倒。”老刘头出门去给院子里的牲口打针了。
楚飞拿起柜檯上的胶布撕开往他脖子上粘,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半晌过后狗剩子摇头:“不行,还有!”
楚飞没招了,提议道:“要不抹点大酱?你回家抹点菸袋油子也行。”
这俩样在八十年代应用挺广的。
没等狗剩子说话,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楚飞扭头一看,正是邻居铁柱子。
人如其名,一米七个头长得挺壮实。
缺点是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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