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来卖最低档的兔子皮还总讲价。
她低下头装没看见。
楚飞能欺负她,以前把她熊住了,打开编织袋把皮子往柜檯上一放催促道:“老妹呀,哥著急。”
这年头称呼同志的都是知青。
售货员是本地人,喊老妹很正常。
她板著脸站起来,用力扯下皮子,拿起尺子量完再闻闻。
仔细看一遍说道:“处理的挺好,大小就这么地了,我给你个总价。”
“三张一共九块钱。”
楚飞靠在柜檯上商量道:“皮子没有伤,基本不用再处理,加一块吧。”
“凑个整,这么大商场不差一块钱。”
总拿这句话对付她,售货员无奈的给他开票挥手赶人。
楚飞给过她吃,还给买过一瓶汽水呢,双方关係还算不错。
他伸手刚要接票被截胡了。
楚建军拿著票问:“咋滴?老子不能揣钱啊?你揣多少了?”
“想分家啊?不用我养老了?”楚飞一脸不服。
“嚇唬你爹呢?”楚建军撇撇嘴,拿票取钱自己溜达去了。
楚飞没跟著,去买三米的確良,两米布,五毛钱雪膏买俩。
麦乳精又买一罐,洗衣粉一块钱五百克,半天工资。
有些东西不是隨著时间推移就会涨价,產量高会维持一定价格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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