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水又搓两下,握紧洋镐往下一刨。
“鐺”一声震的他手臂发麻。
“呵!”楚建军忍不住嘲讽道:“白整得挺像那么回事了,丟人现眼。”
“睡觉么,一个顶仨,干活么,两不顶一个。”
“这我不跟你犟!”楚飞不反驳,这回他避开石头虚握把手。
將水坝刨个豁口让水流动,把夹子固定在前边。
如果水獭被刚才的声音嚇出来,正好会被夹到,没在家就更好了。
回来发现水坝坏了,必然会修理,从这经过必然进夹子。
这玩意为了一个顺眼的树枝就会放倒一棵大树,到处建水坝。
牛比到能改变地形引发洪水。
楚建军等他忙完,牵驴进树林找块空地,指著那两棵树中间的石头说。
“晚上在这睡吧。”
楚飞看向那块埋在土里的石头,裸露出来的不规则圆形,直径有两米。
睡在上边正好。
他进山装作不熟悉,赶路基本上听他爹的。
夏季炎热,山里的土地潮湿,直接睡觉会得病,身体好的都扛不住。
爷俩捡树枝和乾草摆放在石头四周点燃去潮。
楚建军拿出大饼子烤著加热。
楚飞砍倒两棵大腿粗的枯树扛回来劈柴弄两个火堆。
又进林子薅两捆艾草扔上边,顺便摘些老牛肝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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