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别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就是喘口气恐怕都难。
钟夕雯有点崩溃,“可我是真的说不出来啊。”
这是任务者都有的限制。
女保镖偏头听了一下耳麦里的声音,“那就继续。”
没有一点废话的语气,很显然是施靖川的。
钟夕雯不知道该怎么自救,尤其当她撑过最‘温和’的前期、惩罚逐渐升级到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时,她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恐惧中。
“我真的说不出来……”钟夕雯边哭边求,一整个人就像是在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破布,又脏又臭,相当惨。
但这还只是小菜,
女保镖的目的也只是审问,所以一直没做太过,“如果你再不识趣,接下来的流程,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施家真正的拷问方式,其实还没安排上。
“呜…呜呜……”钟夕雯真的受不了,她现在一看到有人进来,就控制不住发抖,”我该怎么说,有限制的。”
但凡能说出口,她早就说了。
女保镖听到这话,就通过耳麦将其转给了家主。
施靖川这段日子很不好受,几乎到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就连以前穿着合适的大衣,此时披在身上都有些松垮。
可即使如此,一向毛病很多的他,也无心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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