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草草冲洗结束,衣帽间前侧的智能化妆镜亮起灯光,以往总是胡乱涂点东西就跑回床上的她,难得耐心地坐到桌前的软椅上,单手拉开桌下的第二层抽屉。
抽屉不大,深度甚至赶不上陆女士的高跟鞋跟,但薄薄的那层储物空间里排满了alpha专用的抑制剂,以及使用工具。
叶星按照使用顺序拿出一瓶,想了想,忍住拿起旁边一次性用品的冲动,轻轻放回去并关上抽屉,又从另一侧的小抽屉里拿出半盒酒精味明显的抑制贴,略带烦躁地一口气撕下三张,全部按在颈后的腺体旁边。
混合着酒精味的薄荷凉味在温热的肌肤上蔓延,隐隐有些躁动的alpha咬着下唇仰头,缓缓舒出一口气,接着匆忙扯来一张面纸擦掉额头乍落的冷汗,扶着化妆桌起身,脚步发虚地换上睡衣回到床上躺好。
自从进入青春期迎来易感期,叶星就开始使用抑制剂,这一用就是十一年。
成年之前,没人会问起理由,因为针对alpha的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成年之后呢?是因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找不到和她的信息素契合的ea吗?
其实并不全是,更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在叶星自己身上,是她主观不愿意,和那些闻起来或浓或淡或甜或辣的信息素交缠,她抗拒甚至厌烦,宁愿用抑制剂来缓解压制。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失和抑制剂使用次数的增多,这药的效果明显大打折扣,大不如前。
最要命的是,由于频繁地使用药剂,每次易感期将要来临时她的腺体都会隐隐作痛,疼痛的时常也逐渐拉长,而易感期来临的频次也在提高。
发展到现在,又得知了父母对她、对她腺体的担忧,叶星即便再难受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他们诉说自己的痛苦。
她平躺在床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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