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埋怨着:“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现在在你面前的也是我。”
玲溪缄默不言,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花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玲溪,往常她只要稍微哄玲溪几句,玲溪便?眉开眼笑。
她干巴巴地哄着,“玲溪,你理理我,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哭了,我以后不会那样说你了。”
可是无论花厌怎么哄人,说好话,玲溪始终没有出声。
花厌拿玲溪没有办法,她叹了口气,岔开话题。
“我知道你现在正在气头上?,那我不说了,我们吃饭吧。”
玲溪没有吭声,只是拿起勺子,夹上?菜喂给花厌。
一顿饭吃完,玲溪一言未发,她把剩下的盘子收起来,离开耳房。
玲溪走后,花厌脸上?的自责与无措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