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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慢慢弯下腰,贴近她的耳朵,眼眸也深深注视着她的侧脸。
应黎:“我双腿不便,怕折那了。”
时节多雨,她来这里的每个夜晚都会腿疼,哪怕屋内再暖和,那种冰冷仿佛封印进了骨子里。
外面一落水,封印就松动,疼痛开始叫嚣。
池醉轻哼了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她记得第一次见这人的情形,说是怜惜也罢,顺手也好,义无反顾对柔弱的ea出手相救。
之后与ea相处的态度也能看出来,这人更偏爱脆弱的群体,会吝啬地对她们付出一丁点信任。
“好吧,”池醉低下头,鼻尖在alpha颈间慢慢蹭着,“……我想黎姐姐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吵吵囔囔。
是村长带了一大堆人上山来要说法——
比起陆成那点微不足道、酸酸唧唧的不满,前者事态严重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