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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显然早有定论,不必过多纠结。
睡这一会并没多精神,反而比睡之前更困了。
应黎懒得将眼睛睁开,半开半合偏向窗外:“在病好之前,我怕是要打扰你了。”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一个看墙上的字画,一个看窗外仍在飘的细雪。
像是偶然在某件咖啡厅遇见的老同学,多年不见,除了从面相上费力找出的那么点记忆感,余下的只有属于空白的尴尬。
不过这句话让池醉的眼睛又侧了回来。
“病好之后就走么?”
ea表情更冷了:“未免太……过河拆桥。”
似是心有所感。
那只左眼看不见,应黎也理所应当地笑着转头:“没办法,拆桥是爱好,你多担待。”
“……哼。”
不再像先前非要哼给这人听一样,ea的声音很微小,比雪落在枝头的响还碎。
这一声从身体里出去,微微紧绷着的脸缓和不少。
alpha手指搁在咕噜噜柔软的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毛。
右眼也不负担左眼的工作,迷迷蒙蒙没有一点精明的样子。
“圣诞节快乐。”不知道谁先说。
后面那个人语调略略僵硬,但也跟了句:“同乐。”
之后的几天池醉不再躲进那间上锁的小书房里,而是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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