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比起应黎的慌乱焦急,池醉甚至还有心情用另一只手去接落下的雪花。
只是这冰冷太碎了,没几秒就被她掌心里的温度暖化。
“我不理解黎姐姐那样的人怎么会拿刀抵在手腕上。”
池醉慢慢说:“如果是你,我就理解了。”
“我见过你,以另一个方式。”
“你不敢救我,你怕应鸣。你不敢为你母亲伸张正义,连她千方百计保全的遗物翡翠项链也给了应鸣父子。”
ea没有窥探人心的本事,却轻易牵扯出应黎心里的侥幸。
“你遇不到易璇,找不到亲生父亲,更无法跟瑟琳娜扯上关联——”
池醉叹了口气,眼睛里的人影都扭曲了:“其实这都很正常。你已经够可怜了,不能奢求太多。”
“我唯一不能忍受的是,黎姐姐身上那些伤,是你的杰作吧?”
池醉手腕一寸寸收紧,直到应黎听见什么断裂的声音。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ea此时像个杀惯了人的刽子手,alpha越是痛苦,她越是愉悦。
“那么,你重活一世的时间里,她为难你半分了吗?”
“你有珍惜这具身体吗?你有尊重对你好的人吗?”
“说句会遭天谴的话。”池醉笑着,“你凭什么活?”
眼前的ea渐渐地、渐渐地换了个颜色。
不是纯洁无暇的白,是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来的黑。
她的嗓音很适合讲故事,连问出最后一句的语调都轻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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