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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袖子包住伤口,等房间里的气息褪去,双腿又能行动时没有丝毫停顿地朝外走去。
门合上了,光亮被锁在了外面。
埋在乱糟糟的发中、那双曾被光照亮的杏眼黯淡下来,最终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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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黎曾做过信息素评定,等级很低,因为她的信息素对ea吸引力不够。
比起葡萄酒、薄荷这些更易被喜欢的气味来说,夹杂点纸墨的书香气显得十分不解风情。
应黎也没试过怎么控制信息素,她对信息素很排斥,如果身体允许,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割掉脖子上那个东西。
所以遇到ea易感期的情况——
她除了放血,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只是放完血她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被击倒,出了那扇门后没走两步,就软倒在了地上。
幸好易璇记得过来看看情况,否则她这么躺一上午,腕上佛珠碎完了她都醒不过来。
医生得知应黎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肯标记池醉,一阵唏嘘。
这估计是一条没被alpha列为选择的路,奇葩才会走——好比饥饿的人碰见一碗香喷喷的鸡肉饭,不吃就算了,还要把胃挖出来告诉自己它不饿。
听见这个比喻,床边的易璇默了足有两分钟,她吐出一口气:“……应黎小姐这周还有出国安排,会影响吗?”
医生撇了她一眼:“说不影响是假的。你看她身上的伤没有?我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她是走平地也能摔吗??”
“……她这种状况休养一段时间是最好的,身体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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