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笑。
即使心中的情绪多么复杂,安郁还是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林渡溪的身上移开,站着的身子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目视着林渡溪来到了会场另一边的位置坐下,和前来聊天的各种人士交谈都格外游刃有余。
安郁心口隐隐刺痛,移开一直黏在林渡溪身上的视线,将目光放在面前的酒上,有些郁闷的一饮而尽。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渡溪,想开口询问林渡溪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这无异于在林渡溪愈合的伤疤上亲手撕开伤口,可心中却仍旧是一团疑云。
昨晚她将所有的可能列了个遍,林渡溪或者是着急赚钱,不想被爱情束缚;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爱了;甚至最狗血的只在电视中看到的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女儿的桥段她都有猜测,可最后都没有能够让她信服的观点。
她好郁闷。
感受到那一道特别的视线消失,林渡溪紧攥着的手稍稍松开,手心被指甲掐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眼底有些委屈。
又是一杯酒下肚,杜千舒要上台准备开始介绍珠宝。
安郁双手攥起,压住心中的紧张挪到了林渡溪所在的桌子边,桌边的几人皆是一愣,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在安郁和林渡溪身上不断转换。
安郁无视他们的目光,走到林渡溪的右侧方,坐下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察觉到林渡溪的目光,安郁的动作停滞了顺,最后还是继续喝着。
台上的杜千舒说了什么安郁记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安郁也忘记了,她只感觉到身旁的视线越发地炽热,滚烫到快要变成实质,要将她烧化。
安郁不敢看她,颤着手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
一只白皙的手压在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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