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好像噙着泪。
“没有。”安郁回答。
“哦。”林渡溪低下了头,站着一动不动,好像安郁的这一回答让她很受伤,没有了任何希冀。
安郁见她没有了动作,于是拖着行李箱从她身边走过,林渡溪伸手抓住她的行李箱,安郁转头,疑惑。
“一路顺风。”林渡溪眉目松软轻柔道。
“嗯,谢谢。”
安郁回家的第二天,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明明昨天还是大晴天的。
安郁穿了身黑色风衣,来到记忆中还未关门的花店买了两束菊花,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了郊区的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