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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缓缓转身,面具下的目光如深渊般难以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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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问本座,还是在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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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的银发突然无风自动,观星台上的星火齐齐暗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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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下意识后退半步,指尖已经凝聚起猩红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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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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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深深俯首,银发垂落遮住了她瞬息万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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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抬手轻抚星盘,上面的星辰突然变换位置:“大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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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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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阴阳合手印,练到第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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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心头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回首领,已…已至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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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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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难怪解不开少司命在六公子府所得的那套新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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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大司命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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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刺破掌心,鲜血顺着腕部的金铃缓缓滴落,在白玉地面上绽开妖艳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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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墨家,是你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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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黑袍上的星象突然急速流转,“本座要的,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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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重重叩首,鲜血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迹:“属下…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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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盘上的符文突然静止,东皇太一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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