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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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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子府的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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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子夜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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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樊哙、夏侯婴、韩信四人跪伏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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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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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子夜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本公子这儿不兴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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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第一个抬起头,铜铃般的眼睛里还泛着红:“公子!俺老樊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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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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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子夜一个桃子扔过去,正中樊哙张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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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最烦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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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最后一个起身,破旧的衣衫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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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那柄剑,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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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子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忽然笑了:“怎么,韩参令对本公子的安排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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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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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公子会记得他在军中担任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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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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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许久未说话,“只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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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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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公子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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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为何要为我们这样的人,得罪满朝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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