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只有亲眼见过刀锋,他们才懂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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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接住密令，指尖凝结的冰霜将上面的暗纹映照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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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墨家最高级别的接头信物，就连几位统领都没有资格触碰，只有矩子，才知晓其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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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死死盯着盖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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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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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转身走向密道，背影在火光中拉得很长，“必须有人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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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最终却颓然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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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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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长得像荆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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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的背影在烛光中顿了顿：“眼睛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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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十年的记忆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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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仿佛又看见那个豪迈不羁的剑客，在易水畔仰天大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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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黑暗中时，雪女突然开口：“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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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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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脚步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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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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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敌意，“会暴露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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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拍了拍渊虹剑：“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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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身影彻底融入黑暗后，高渐离弯腰捡起水寒剑，指节捏得发白：“阿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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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的白绫无声缠绕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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