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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一愣,随即垂首:“老奴以为,六公子虽有些手段,但此等剑势,绝非他能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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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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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轻轻叹息,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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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他,那才叫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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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转身,笑意盈盈地看向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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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这一夜过后,那些躲在暗处的六国老鼠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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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沉吟道:“六国贵族,恐怕再不敢小觑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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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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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轻笑,嗓音甜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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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或许会…同仇敌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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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着头,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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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啊六哥,无论这一剑是谁发出的,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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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抬眸,正对上胡亥那双看似天真、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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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微微一凛。\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