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鳞片,几乎没有几日是不需要上药的。
猫猫叹气。
谢时眠佩戴了珍珠戒指的手抚摸在鱼腹部,“今天早上没吃东西?”
“喝了海藻汁。”
花芝小声嘀咕,“别抱我了,我不喜欢你。”
易感期的alpha怎么能那么讨厌,把猫猫鱼的脖子都弄破了,还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去用皮革带子把鱼尾巴绑起来。
现在尾鳍还耷拉着,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再抱一会。”
谢时眠把额头抵在花芝的蝴蝶骨上,“我头疼。”
花芝拒绝的话说到嘴边,最后什么都没有表示,只能由着她。
罢了罢了,病人总是需要多一点的照顾。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少女小声道:“头真的很疼?”
谢时眠的黑色眼眸眯着笑了一下,“嗯,还好,可以忍耐。”
当然是不疼的,她的疾病早就被花芝给治愈了。
现在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多和小孩子亲近一下而已。
花芝更加心疼了,她的妻子是个对疼痛忍耐度很高的人,平日里的发病只会悄悄忍着,几乎不会带到她面前,现在怕是疼极了。
外面是天光大好,谢家庄园的寝室中信息素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