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体弱多病,单纯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而不是真的一碰就碎。
猫猫鱼不得不压抑着尾巴的力气,她的手指用力抓住谢时眠的肩膀。
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只有珍珠掉在长毛绒地毯上的闷响。
大大小小的珍珠,布满了暗红色的绒面地毯。
明明是踩在脚底下的地毯,此刻却雍容华贵得像天鹅绒的珠宝匣子。
啪嗒啪嗒。
“别哭了,每颗珍珠都要由我亲自捡,很难让人怀疑我们家小鱼是不是故意来报复我。”
花芝哼了一声,把谢时眠的肩膀抓得更紧了。
谢时眠的手指缓慢摸索在鱼尾裙当中得益于这条紧身的裙子,谢时眠手指发挥的空间并不多。
她柔软的指腹,擦过鱼尾巴上的鳞片。
如果没有白色的鱼尾裙遮挡,能看到整条尾巴都透着快要煮熟的红色。
清蒸鱼的颜色。
或许是庄园里养的狮子猫闻到了鱼味,喵呜喵呜地摇晃着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跑过来。
花芝更羞愤欲死,“让那只猫滚!”
总是好教养的小鱼,能说出最过分的话就是滚这个字。
白色狮子猫听不懂花芝说的话,只能听懂她的语气。
喵喵
你在和我玩游戏吗?喵喵
花芝的尾巴尖无助地颤抖着,从楼梯走到浴室,短短不到半分钟的距离,花芝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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