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也得吃,谢家给她一口饭,不就为了这个?”
花芝听到恩人的话,彻底红了脸。
她能吃得消……只要恩人想,她无论如何都能吃得消。
冒犯的语句在猫猫耳朵里变成了独属于两人的调情。
颜妨在谢时眠耳边说,“人我带来了,你快一点。”
谢时眠眼神微动,“知道了,你别让别人碰她。”
一个子高挑的ea小模特眼尾和只狐狸似的,摇曳生姿地走到谢时眠面前,手搂着谢时眠的腰,一抹唇红印在了她的耳廓上,撒娇道:
“小姐您来了,诺诺好想您。”
那个名叫诺诺的小模特,勾着谢时眠的胳膊进了一间私密的房间。
花芝的眼睛一红,不可以!
谢时眠一直不碰她,是因为在外头有人了?!
颜妨抿了一口鸡尾酒,笑着说,“怎么吃醋了?吃醋可不是美德。”
花芝几乎要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
诺诺进了房间后立刻松开了谢时眠的腰,语气规矩:
“环球智脑的董事长二公子昨日来过,留下了dna,她在醉酒后承认买凶故意袭击您,并说会联合官员扣下谢家下一批次的智脑设备,判定不合格,不予流入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