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的疼痛逐渐消弭,用消毒纸巾擦拭ea本该有腺体的地方。
啃了个寂寞。
皮都没破。
明明花芝没有分化,谢时眠的疼痛却奇迹般被解开。
也不知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花芝迫切问,“好点了吗?”
谢时眠摸了一下小尖牙,“恍若新生?”
花芝:“……?”
“我替你拿消毒喷雾,坐着别动。”谢时眠把花芝抱在书桌上,转身去抽屉里找急救箱。
“不用。”
花芝叫住她脸上红的,像刚刚经历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唾液可以消毒,不用额外用喷雾。”
谢时眠的手颤了一下,“还是要的。”
花芝用手紧紧捏住桌上的一本书,她想在身上留住恩人的气味。
即使是停留在皮肤表面也好。
女仆推门进来,“小姐,您要的课表拿来了。”
是花芝学校的课表,谢时眠给她报名了门槛相当高的私人学院。
她可以请教师上门来教,但谢时眠更希望花芝能够多接触一些人,把扭曲的三观矫正一点。
女仆一进门看到地上打碎的咖啡杯和散落的纸张,花芝很不像样地坐在昂贵的桌子上,衣衫不整,发丝缭乱。
女仆脸碰了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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