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像是凶猛的野兽捕食鲜美可口的猎物,偌大的总统套房每一处都是战场,也是享用美食的餐桌。
黎秋终于可以躺到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意识已经飘忽,眼底一片湿漉漉的迷蒙,只乖乖巧巧的趴在大床上,像是消去了浑身倒立起来的那股刺,变得极为柔顺妥帖任人摆布。
俞疏城去冲了个澡,回来时身上裹着件睡袍,走到床边把床上老老实实趴着的人托了起来。
黎秋抬起眼睛看着他,脸蛋红通通的像是能滴血,身子也软塌塌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全部的重量都依附在俞疏城的手臂上。
一只纤长的手抚上了白皙细嫩的脸颊,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捏了把。
虽然那处掌印是已经快要看不出了,但其实痛感还在,黎秋迷迷糊糊的哭嚎了一声“痛”,然后眼泪就直接涌了出来。
俞疏城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裹进自己的睡袍中,抱着他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下,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与怀中光滑细腻的皮肤紧紧相贴,从桌上摆着的药瓶中拿出来一罐,然后手指沾了些出来,给怀里的人涂药。
“头仰起来。”
黎秋抬起脸来看了俞疏城一眼,却捂着自己的脸往后瑟缩了一下,看样子刚才确实是被捏痛了,带着水汽的眼眸中有一丝害怕犹豫,连带着眼角下的那一颗小小的泪痣都氤氲着雾气。
俞疏城却忽的勾唇笑了,怀里人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眼眶红红,委屈可怜,一副受了欺负又不敢反抗,只能撅着嘴巴忍气吞声的模样。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俞疏城低沉着嗓音,“好了,乖一点,给你涂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发热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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