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孩子的满月酒。朱棠“病得起不了身”,只教月狼前去应付一下。
月狼回来时,将一瓶女儿红置于桌上,闷声闷气不肯说话。
朱棠就着瓶口喝了一口,辛辣刺鼻的味道直冲大脑,顿时将她身上的寒痛驱散不少。
“怎么,吃的不开心?”朱棠试探着问到。
“没有”,月狼瓮声瓮气地道,“属下只是想,该给您找个大夫看看才是。”
朱棠噗嗤一声笑了:“你觉得这凡间的大夫能看好我的病么?”
月狼瞪了她一眼:“属下只是觉得,小...月兔小姐实在可爱的紧...”
“怎么,你想给她当爹?”朱棠抢白他,“反正别人都以为你我是夫妻,要不要我给你生一个?”
我她掀开被子,特无赖地拍拍床板道:“来,你晚上也不用睡椅子了,直接睡这里好了。”
月狼脸上涨得通红,“呼”地站起身,夺门而去。
一整夜,月狼都再没回来。
当朱棠以为他已经远走高飞时,蛋儿的婆婆颤颤巍巍地推门进屋了。
她手里端着一碗面条,颤颤巍巍地放下,又颤颤巍巍地坐在朱棠的床边,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朱棠端起面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丝毫不顾老太婆惊愕鄙夷的眼神。
“丑夫家里的,有些话必须有人来说,别人不愿意说,就由我这死老太婆来开口吧。”老太婆慢慢道。
(果然)
“你昨晚是不是把丑夫赶出去了?我家山儿说,他在江上打了一宿的鱼,一整夜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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