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碑本身就是“宝”,其上有“亘”,两相一合,就是“宣”。
荣少锦笑道:“看出来了啊。”
姜闲奇怪:“端王在给宣王造势?可我怎么听说,圣上很宠爱宣王,看上去太子之位非宣王莫属。还需要搞这种手段吗?”
荣少锦:“就是给圣上一个由头。武敏吉真是摸透了圣上的心思,看来立太子的事就快要提上来说了。”
姜闲:“圣上既然早就属意宣王,为什么一直没立他?”
荣少锦:“据说是当初登基的时候,有个法力高深的大师给圣上推过命,劝他过了四十岁再立太子,否则会折损他的福泽。”
姜闲不解:“这又是什么道理。”
荣少锦:“谁知道呢。那些大师不都这样,一句话说半句留半句,越神秘越容易引人信。总之,等圣上今年过了四十一的生辰,就可以立太子了。”
姜闲想起姜贵也说过那块玉碑。
只是姜贵给的信息十分零碎,玉碑算是件新鲜事,他才会记得,说武敏吉因为发现玉碑有功,得了兴乐帝嘉奖,尤其高兴。
姜闲可不认为武敏吉的高兴是为了嘉奖,那玉碑说不定是他为篡位做准备的安排之一。
荣少锦好一会儿没听见姜闲说话,见他似乎在沉思,俯身下来亲亲他耳背:“怎么了,在想什么?”
姜闲回过神,干脆翻过身来看着他:“你和端王是不是不太对付?”
荣少锦翻个白眼:“就凭他在我们成亲前还想污蔑你,我就不可能和他对付得了。”
姜闲:“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你们在圣上那里相互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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