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他:“我就回来,你等一等我。”
他说完,如捕猎的野兽般冲了出去,身后狼群纷纷追随,冲入混沌中猛烈厮杀起来。
怀钧急急忙忙奔过来,见状也顾不得什么了,伸手在纯钧剑上一按,顿时血流如注。他将手按在地上,却毫无反应,只得再去掰晏伽的手,央求道:“师父,您放手吧,这东西要缠着您吸到什么时候……”
“结阵之法,我先前已经告诉他们了。”晏伽气息奄奄地挤出一句,“哭什么,还不快替我护法。”
“少在这儿废话逞英雄,另外的阵眼在什么地方?”展煜长戟挑飞一片,转眼也杀到了阵前。晏伽呸了口血出来,骂道:“知道我快疼死了还不抓紧些,再多说一句,当心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惟竹,将阵眼指给他们!”
林惟竹天眼纵观,看尽六路八方之态,佩剑化作千百残影,结成剑阵,令天眼之下的混沌无处遁形。苏获拦在她身前,两手一结请神指,拘神遣将召借阴兵无数,地下顿时钻出青烟骸骨,向着战场横扫而去。
“我们也得过去。”孙渠鹤一把揪住桑岱,“快些,来不及了!”
怀钧一回头,面色铁青道:“他如何去得?”
桑岱同样心中发怵,他一个鸠占鹊巢的摸金贼,尚且不知自己是否堪任不留行的传人,再一看周围,旁人尽是名门之后,不由得生出几分心虚来。
展煜和萧千树已经立在了阵眼上,双双刺破自己的掌心。甘令望扭头看了一眼法袍飘动的温哲久,欲言又止。
“二位有话就说。”温哲久将佛珠转于掌心,垂目如慈悲佛像,眼中的杀意却掩盖不住,“八门之中,有一门乃是悬空寺,但我师父刚刚圆寂,并未留下只字片语,或许传承之人并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