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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猫都能吃狗怎么不能吃!”棉花歪着头咬佣人的手。
江小鱼舔了舔嘴巴开始洗脸,其实他养了那么多小流浪很少会去喂它们吃猫粮狗粮,不仅是因为贵,主要是他自己配饭的话营养均衡它们也爱吃。可对于多数人来说,明显是觉得喂狗粮对它们更好一些。
泰迪和佣人吵闹着,江小鱼心里惦记着手机,正发愁该怎么带出去时便听见门口传来了季妄安的声音。
“二爷。”佣人赶紧松开泰迪,弯着腰问好。
“嗯,你去忙吧。”季妄安摆摆手让佣人下去,随后对身后说:“学长,进来吧。”
江小鱼停下了洗爪的动作,耳朵向后倾斜,目光紧紧锁定在季妄安身后的人身上。对方衣着得体,举止得当,一副温和有度的模样。但江小鱼的直觉向来很准,他对危险和恶意有着天生的敏感和警觉,这人给他的感觉不太好。
那人瞥了眼黑猫,不太在意它是不是季妄安新养的畜生,笑着说:“还是你们季家气派,穿过庭院都得十几分钟。”
季妄安回:“祖宗留下来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致,也没理会江小鱼,只是将棉花抱了起来随后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沙发很宽敞,他不坐在中间而是选择了边沿处,人坐进去后左肘抵着沙发背右肘搭在扶手上,形成了一个三角结构。
江小鱼学过犯罪心理学和肢体语言课,立刻意识到他此刻的姿态属于典型的防御性姿势。
“妄安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那人笑了声坐在季妄安身旁,伸手想要摸一下季妄安怀里的棉花但被季妄安抬手挡住了。
季妄安故作镇定,“没有,我怎么会躲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