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机械地替他擦去泪水。
似乎是他的触碰起了效果,唐玉安忽然开始大口喘气,眼泪掉得更凶了,呜呜咽咽说着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魏朗星把耳朵凑过去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只有一个“疼”字,反反复复。
魏朗星不知道他为什么疼,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也跟着牵扯着疼起来了。
“哪里疼?”他握住唐玉安发凉的手,一遍又一遍问。
“玉安,你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唐玉安听到了他的声音,答道:“耳朵,我的耳朵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