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叫宋安涧的名字叫的太亲密,路南闲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观察他的池迟发现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路南闲一秒收起眼中的阴暗,转而人畜无害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出来一下。”池迟平静的说,路南闲从他这话中无端听出了几分别的意思。
不知怎的,他现在不太想跟池迟待在一起,或者说自从池迟学了心理学以后路南闲在他面前总是更加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人看穿一般,他仰头求助的看向宋安涧。
但现在宋安涧正在打电话,听到池迟这么说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后就放开了他。
腰间的手一空,他顿时觉得心也开始空了起来。
路南闲只能跟着池迟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平时路南闲用来画画的画室,池迟一进去就见到他未画完的画。
画室并没有想象中的干净,池迟也不嫌弃的直接一屁股坐在沾上了颜料的凳子上。
路南闲跟着坐在旁边,他装着正常的样子对池迟说:“怎么了?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
池迟平静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却看的路南闲心底发毛。
“怎么这么看着我?池迟?你干嘛?”
路南闲起身拿起画笔,在自己没画完的画上继续。
池迟:“有些东西抓的越紧,越容易握不住。”
路南闲手上的动作渐渐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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