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黯然离去。
而这全程,方惜亭都在熄了灯的卧房里目睹,脸颊泛起两条晶莹的泪光。
从谢序宁走后,马之孝加快了自己撤走全部身家的进度,那日正在书房查阅邮件,属下进屋汇报。
“谢序宁这几日也消沉了,福利院那边没什么动静。”
“按道理,这场仗打到现在,他们认输,那就是我们胜利,可我看着这两人实在反常,总觉得背后发毛。”
“老板,你真的相信他们?”
马之孝有条不紊地,回复了手里积压的两封邮件:“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方惜亭和谢序宁,都不是什么会轻易认输的软骨头。”
那人着急起来:“那您怎么还?”
马之孝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起身,站到落地窗前,指了指在楼下挽起袖口裤脚,蹲在花园里安心种植罗斯德玫瑰的方惜亭说。
“他这几日,不是养狗,就是种花,和外界完全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