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组织。”
谢序宁被堵在办公桌位前,不停有人上前同他汇报工作。
还有中午用油漆桶打砸他的阿姨,辖区派出所民警也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想要继续追究。
谢序宁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情管这些?
他随口敷衍道:“你们办她打砸、故意损坏他人财物的案子就行。”
对方问:“那袭警的事儿?”
谢序宁:“看她配合警方调查的态度,如果态度好,我就不追究了。”
因为自己本身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也害怕再遇到上次那样,嫌疑人家属带着父母妻儿到公安局门口,抱住他大腿请求高抬贵手的事。
那时电话按下,男人视线环视一周,猛然从工位里蹿起身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自己一直紧盯着的方惜亭,竟忽然从座位上失踪了。
他去哪里了?是不是跟秦闻约会去了?
谢序宁没得到答案,但已经开始脑补在顶奢法式餐厅里,两人听着小提琴伴奏,在红酒玫瑰的烛火光影里交杯换盏的画面。
只要想到他跟秦闻在一起,男人就焦虑不安,烦躁地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全部拔光。
那时漫无目地的从办公室里追出去,从禁毒支队,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再到方惜亭最长逗留的休息室,直到推开那间茶水间的门时。
才看到那猫儿一手握住手机,一手端起还滚着热气的保温杯在往外走。
男人忽冲进来,把方惜亭也吓了一跳。
他手机里的信息刚回过一条,这时又有新消息的提示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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