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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那臭狗真有不轨行为,他不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不不不,谢序宁这么人精。
如果他真想搞地下恋情,肯定会把那个人保护起来,藏得很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让他察觉到。
可这个人是谁呢?方惜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就在他走神时,谢序宁突然停了脚,方惜亭一头撞上去,砸得自己脑袋生疼。
他刚想问谢序宁是不是没长眼时,却瞧见那男人头偏过来,把耳朵凑到他眼跟前,又用小指头往里摸了摸。
“好疼啊。”
方惜亭当即慌了神:“疼?很疼吗?”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谢序宁的手,翻来覆去地朝那小孔里瞧,可洞口黑漆漆的,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五根手指头,均匀分布在谢序宁的右侧脸周,肿意还未消散。
尤其其中一根,是正正好好印在了右耳的外耳廓间,方惜亭惭愧不已。
“先去医院吧。”他掏出手机,打算挂号。
上次谢序宁胃出血,在彻底休克之前,顶着头晕恶心给他打了求救电话。
那时也是自己半夜三更撬了锁,因为没买车,所以扛着体重比自己多出20公斤的谢序宁,顶着风雪天气在马路边一路拦车。
倒是幸好,当时挂号缴费的建卡信息都还在。
方惜亭在医院公众号的各科室里,找到耳鼻喉科,准备挂号。
谢序宁手臂却忽然搭上他肩膀,半拉半拽地推着人往前走:“办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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