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那时思虑片刻,往前走的步子停下来,还是转头在垃圾桶里,捡起了那臭狗的毕业警服照。
方惜亭追上楼去,想着谢序宁会不会故技重施,继续厚着脸皮在他家蹭住。
不料到那男人装也不装,直接掏钥匙开门,当着他面,把那房门摔得震天响。
方惜亭站在门外,嘴里嘟囔着:“……你是真有病吧。”
猫儿懒得理会,转头回家,刚拧开锁口,又折返回来把那摆台扔在谢序宁门外。
谁惯着他?
方惜亭回家热了汤,给自己当做宵夜。
洗完澡回到二楼书桌前,整理了今天的办案线索。
到凌晨1点时熄灯休息,没睡几个小时。
大概凌晨3点到4点间,组内的电话就打过来。
方惜亭睡眼迷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他着急走,下楼时脚踝缠着充电线,拉翻了床头柜摆放的大片杂物。
人踉跄两步,摔了下,但不严重,只是膝盖青了。
手指随意扯开缠绕的电线,没时间整理,仓促出门,赶往市局办公。
谢序宁门口的照片还在,方惜亭出门时随意瞥了眼,也没上心。
没有早高峰的拥堵,不足半小时,方惜亭赶往办公室。
于恒着急等在门口,方惜亭一到,他立马举着资料跟来汇报:“副队,我们昨天排查到的严尧,原本是今天下午16点的火车票离开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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