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地里,让冷风一吹,又冻得满身起鸡皮疙瘩。
方惜亭抱着笔记本匆匆赶回,累得够呛。
他拆开一瓶水,仰头往肚子里灌了大半,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一句废话没说,立刻和谢序宁传达情况。
“不行。”酒红色的卫衣袖口都被撸到了胳膊肘上方,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小臂。
方惜亭热得轻喘着气,连连摇头道:“找了好几家按摩店和美发店,一听说我是警察就顾左右而言他,根本问不到什么有用信息。”
“还有几家店接到消息,我人还没去,店门倒是先关了。”
方惜亭简直觉得离谱,他气鼓鼓地埋怨一阵儿。
手里握着的笔记本摊开,记录着今天下午14点后的那一页儿,一个字没写。
谢序宁站在他身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下来,正好被方惜亭抓到。
猫儿最烦他这幅神情,像是被人看轻了,于是眼睛鼓起来质问:“你笑什么?”
谢序宁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方惜亭道:“喂,我说你以后要不多跟我出来跑跑外勤,别老坐在办公室里研究这个、又研究那个的。”
“实践才出真知,理论知识容易被人推翻。”
方惜亭见不得他旁击侧敲,欲言又止,贱兮兮的样子。
于是肩膀一用力,又将那男人撞回去:“我们都是副队,各自带组,平起平坐,什么叫跟你出外勤,我自己出不了外勤吗?”
谢序宁肩膀又贴上来:“你那不是出得少吗,走访、摸排,你一天跑过几趟?没事就爱研究犯罪心理学,要不就是翻监控,翻资料,一坐一整天容易腰椎间盘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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