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谢序宁双手插兜,慢吞吞地从围坐的人群里起身。
他192的身高,鹤立鸡群,黑色工装裤里修长的腿,半步就能迈至方惜亭的眼前。
两人身高差得不多,但方惜亭从小就比谢序宁矮半个头。
在两人同龄且有“男人尊严”意识觉醒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努力吃饭、运动、喝牛奶……
好不容易在停止发育前,身高窜到182,却也还差那倒霉鬼10。
尤其又在案情细节梳理的过程中,谢序宁质疑任何与方惜亭有关的事,司空见惯。
同事们见怪不怪,只认真倾听他们各自的办案思路,以及见解。
谢序宁踏步而来,猛地逼近,头低下来时,鼻尖几乎快要抵住方惜亭的额头。
突如其来被拉近的距离,像要接吻。
方惜亭吓了一跳,在突然面颊发烫、心率变快的同时,他正要躲开。
可谁知,谢序宁只是弯腰拿了自己手中紧撰住的一支黑色马克笔。
“首先,根据碎尸娴熟度、抛尸时间、抛尸地点……”
“凶手并非首次作案,板上钉钉。”
“其次,被害人的指骨能被碎到只剩半截,却又在抛尸时,这么大意地混入被剔骨剥皮的躯干碎肉之中。”
“这样可能性有多少?”
“并且,假设最难被碎掉的头颅和四肢,都已经被凶手处理掉。。”
“那么就这三袋碎肉,他还有必要特意拎出来,再扔进可能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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