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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他,他有罪!
方惜亭两手握住方向盘,双眼紧闭,用深呼吸平复心绪,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做出踹他下车的举动。
因为被谢序宁挑衅,“戒赌”失败。
不仅全天待命做人司机,半夜被摇醒,还得任劳任怨帮他往鱼线上装饵。
本来难得下个早班,自己洗漱完毕,早早睡了。
结果谢序宁掐着点儿,背上渔具,精神抖擞地来他家‘哐哐’砸门。
碰巧支队长又到省厅参会,临走前,把队内事务托付他们两人打理。
结果代管首日,突发恶性刑事案件,值班同事电话打来,他还拎着鱼篓,陪谢序宁在水库里捞鱼……
“别着急。”桥梁中部,亮黄色的斑驳光影落在男人手背。
谢序宁掐了烟,废弃烟头用纸巾包裹,装进黑色上衣的口袋:“这不正想着办法?”
可是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方惜亭嗤之以鼻,没抱希望。
谁料片刻后,自己坐在警用摩托车后座,戴着头盔,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闷响。
谢序宁喜欢极限运动,在应急车道上连压好几个弯,姿势都非常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