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这样?”
盛郁顿了一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含糊地嗯了声。
“要跟人牵手?要人抱?”薄序问,“还要别的什么吗?昨天你好像发病很严重,现在牵手就够了吗?”
“够了,”盛郁有些脸红,连忙打断他的话,“现在症状没那么严重,牵手就够了。”
薄序轻轻一颔首。
盛郁犹豫下:“……不过最能缓解的还是,那什么,抱……”说到那个字时他很不好意思,声音都弱了许多。
薄序嗯声,记下后又问:“犯病的频率高吗?”
盛郁:“一周两三次?”
薄序点下头,“如果以后再难受,”他声音平平淡淡的,“你可以再来找我。”
可以来找——
等等,可以什么??
盛郁有点傻:“可以吗?”
如果薄序同意的话那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他可以不用每天被痒意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用再整天担心这个秘密在他不受控时再被其他人发现。
薄序看他一眼,他单薄的眼皮显得锋利冷淡。
他收回眼神。
“嗯,”他说,“可以。”
两人赶在上课铃回到了教室。
这节是老陶的数学课,盛郁刚回到座位上,老陶就踩着铃声走进来了。
他先放下书本,笑呵呵道:“上课前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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