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正巧服务员将两杯咖啡送上来,宣誉眉头轻蹙,并不作答。
“我喜欢意式浓缩,不知道你的口味。”
宣誉淡淡的说:“我都行。”
他的语气由礼貌转淡,代表对于温灼裴的自作主张的行为已经感到不满了。
“我爷爷曾是大学法学院的教授之一,他曾经有一个非常骄傲的学生,叫宣谦落,也是我这一行里的长辈。”
宣誉挑起眼皮看他。
温灼裴继续说:“宣谦落是我爷爷最爱护的学生,他等到了悬案破案,非常欣慰,同时亦不想让坏人逍遥法外,宣谦行是一定要接受法律裁定。”
宣誉收回目光低头抿了一口,皱眉,这味道很苦,但也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无所谓,你们怎么样做,我都接受。”宣誉起身,“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很欣赏宣谦落的做事风格,她打出名头的那几场官司,从开审一来一审二审,还上了终审庭。我看了无数遍,她字字珠玑,将对方一步步击溃。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爷爷常在我面前提起,就好像我接触过她,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感到伤心的也不只有你一个。”
从神态看得出来,温灼裴应该是一个样貌气质十分出色的精英人士。
宣誉轻笑出声:“你是在为你的偶像感到难过吗,温先生,你在律界十分有名,相信你很自律也很清醒,我母亲已经成为了过去,既然你要对付宣谦行,也没必要让我知道,只是法庭上诉通知下来后,被人说绝情冷血的不是你,是我。”
“如果你出面负责打这场官司,那么也只会雪上加霜让媒体乱写一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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