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柯醇扯着嗓子嘶哑,哀求道:“柯蒙……阿蒙……蒙蒙……”
柯蒙毫不犹豫的脸色发黑,生生掐没了手上未点燃的烟蒂,作势上前想把这孬种扔进手术室。
柯醇他爹打了个手势让他别动,自己倒是上前直接呼柯醇的后脑勺。动作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柯醇看见有人理他,尊严都扔了,就差没裸奔。
拖着他爹的手,求饶呐喊:“爸!你舍得吗,你舍得我捐骨髓吗,你舍得吗!”
柯醇他爹瞥了像狗一样的他,一言不发伸出手,他妈很自觉地递了一份合同书,接过后用力的摔在桌上,声音充满浑浊中气:“这是你自愿签的,现在反悔,你算什么柯家儿子。”
“……呜呜呜。”柯醇没敢看他爹,只好看柯蒙。
会客室环境极好,搁着一束花,纱窗被漏进来的微风吹,扬起漂亮的弧度,这春天真够暧昧的。
“你看你弟弟做什么?!我告诉你,这回死也要给我进去!”
柯醇泣不成声,柯蒙看了就烦,跟一小姑娘似的。
要不是前些个月柯醇瞒着家里去过大海去赌钱,还被他所谓的朋友坑了,欠下一屁股债,还把珠海的海景房给卖了。
爷爷知道后,气的差点心脏病发。
儿子作死,家里不能不管,老爷子放出条件,让柯醇去医院验血捐骨髓捐肾,也不知是柯醇狗屎运走得好,还真有一家血型对得上。
虽然签自愿捐赠合同多半是不乐意的,但柯醇那时候走投无路,估计觉得,血型对上的概率,估计就跟出门捡到一百万差不多。
结果这货真捡到一百万,才有今天这场要死要活狗血八点档剧场惊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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