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待几年就能退休,现在倒好,估计得工作到死。
“咳咳咳……”沈庭章偏开头,捂嘴咳几声,“这不是没办法嘛,五哥又不是不知,我身体一直不好,哪里兼顾得了沈家和公司。”
兼顾不了?
沈清泽哈!气笑了。
这小子绝对是为那次车祸报复他呢。
不行,不能只让他一个人跳进这个火坑。
当即想起个人来。
沈清泽转道就去了浮渊寺。
“阿弥陀佛,真是不巧,忘尘师叔今日下山去了。”
“下山?他去哪儿了?”
—
燕北市,看守所内。
一束午后阳光透过小窗落进会面室。
空中浮尘飘动,短短几天,沈建诚就像老了十几岁,穿着灰扑扑的囚服,胡子拉碴。
死气沉沉的黑眸一眨不眨望着对面,嗓子沙哑近乎刺耳:“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吧。”
捻动中的佛珠停下,沈鹤轩一言不发。
沈建诚就又一声冷笑:“难怪啊,我说沈庭章怎么会算计得这么好,敢情是你在背后推着。到头来,我是输给你了!”